第(2/3)页 “他没中毒那怎么会被那东西缠上?” 他想了想,“我们得去一趟青海。” 我也点头。 顾玉祁回来后,我们便与他说了这个想法。 他的脸刷地一下白了,看得出他不是很想去。 “这就不用了吧,该收集的东西收集完了。” 我靠在椅背上幽幽地看着他:“你知道我师兄出山一次多少功德费吗?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。” 黎曳也拽着他的胳膊:“是啊,昨天可全靠沉厌大师呢,既然他说去青海,我们就去一趟吧。” 说完她又扭头来看我们:“沉大师你放心,这一路食宿我全包了,功德费也不会少你的。” 沉厌没说话,只是定定地看着她,我也顺着他的目光去看黎曳。 我知道黎曳是很美的,往医院大厅这么一站就频频受到关注的目光。 沉厌也是个人嘛。 可以理解。 我咧嘴乐了。 我一乐,顾玉祁也跟着乐了。 我皱眉:“你笑什么?” 他看着我意味深长:“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啊。” 有病。 我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他了。 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好像就不太正常了,难道被那头发女鬼夺舍了? 黎曳向我们要了身份证号码定机票。 问到沉厌的时候她夸张地惊叹一声,“大师你就比欢欢大三岁啊?” 顾玉祁和黎曳是同学,她俩都比我大七岁,也就是说他俩比沉厌还要大四岁了。 我手里的奶茶已经见底,吸管空空作响,顾玉祁便伸手过来。 我斜眼看他,“干嘛?” “垃圾桶。” 我眯起了一只眼,远远地丢了过上。 他又伸手来揽住了我的脖子,“还要喝不?哥哥请你。” “我拜托你正常一点,你这样我会怀疑你是被女鬼夺舍了。” 果然我一说那个字他就哆嗦起来了,他松开我沉着眉,“欢欢,有件事我还没有告诉你。” 我看他神情严肃,表情也跟着凝重起来,“昨天晚上我梦见那个东西了。” “我们来之前还是之后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