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我醒了,你们动手术还得我来签字。” 医生懵了一下,“小姑娘你知道监护人是什么意思吗?” “我知道,不信你让那位常警官去查。”师祖和师父都不在了,沉厌是个孤儿,如今,我既是他的师妹,也是他唯一的监护人了。 老周按在我肩上的手开始使劲:“许尽欢,你在胡说什么?” “我只是希望医院有任何需要签字或者下医嘱的事可以来找我。” 医生看我不像开玩笑的,也动摇了,“行,你先回去,有事会找你的。” 我急问:“他什么时候能脱离危险期?” “你也看到了,人还在ICU,这个不好说,还得再观察,毕竟伤到肺了。” 难怪他都没法叫我了。 这还是我认识沉厌以来,他伤得最重的一次。 我不想回去,便摸索着坐在ICU的外面。 老周铁青着脸:“许尽欢,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?” 我叹气,这件事他们早晚会知道的,沉厌和我都受伤了,这是坦白的最好时机:“就是……我跟沉厌……领证了……” 我看老周的脸越来越黑,声音也越来越小。 “你疯了吗!”可能是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,她心虚地看了眼四周,又压低声音来问我:“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?你一直是个理智的孩子啊!” 即便如此,她还觉得是这事儿是我主动提的,“沉厌也是,他怎么跟你一起疯。” 算了,就让他们误以为是我做的吧,不然我怕老许要炸,“就……一时脑热。” 老周又狐疑地往我肚子上瞟了两眼:“许尽欢,你是不是有了?”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,倒是老许哼了一声:“你胡说什么呢?她人都在医院了能查不到?” “这可不好说,之前不是有个学生怀孕了死不承认被医院当肾病治的吗?” 我这才听懂了她的意思,我脸一红,“妈!你不要乱说,我不是那种乱来的人!只是头脑发热领了个证而已。” 老周这才放心:“那等他醒了,你们就去换个本子,这种事儿怎么能拿来玩儿呢,他倒是无所谓,你以后找对象可就是有过婚史的了,这可不好。” 我头疼得很,“我知道了。” 老周和老许面面相觑,“这可是人生大事怎么能像过家家似的呢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