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我三下五除二地换了衣服。 又将晕乎乎的人剥光了,那衣服粘在身上实在不好脱,光是把他扒光我就快脱力了。 我也懒得给他穿了,索性拽过被子将他一捂。 淋过冷水后体温降下去了,我也迷迷糊糊地睡下了,但很快我又被身边的热浪惊醒了。 我到前台拿了温度计,但奇怪的是我量了三次,那温度计的刻度都是三十六度七,我以为是温度计坏了,又自己试了一下。 这下好了,我果然也发烧了。 虽然只有三十七度八,但知道自己发烧后,我就觉得浑身酸疼无力,我实在没力气折腾了,加上手测他体温也在下降,我就想继续观察观察。 然后我就睡过去了。 醒来时我人已经在医院了。 我吓了一跳,赶忙起身,身边的人也因我惊醒过来。 见到沉厌好端端地坐在我跟前,我又不放心,担心自己还在做梦,于是伸手去拧了他一把,他抽了口冷气,“你没做梦,我已经没事了。” 我这才重新躺了回去,有气无力:“你是没事了,但我胳膊腿儿都好疼。” 他自责及了,赶忙来替我将被子扯了扯,“都是我的错。” 我趁机提要求:“我想喝可乐。” 他严肃地看着我:“冰的不行。” 能喝就行,我点头。 沉厌说凌晨的时候他被他热醒了。 他的烧是退了,我又烧到了三十九,所以他就把我送到医院来了,医院不给打退烧针,只肯给喝退烧药。 我烧得失去意识,怎么都灌不下药,好在这时附近的诊所开门了。 诊所的医生比较抗事儿,直接给我打了一针,我这烧这才退了下去。 我偷喝了一口可乐,诊所的护士就来给我量体温了,这个就时候已经降到三十七度了。 医生开了点药便将我们赶走了。 我不放心地摸了摸沉厌的手,只是我自己体温比他高所以感觉不到他有没有退烧。 沉厌又当着我的面量了一次体温。 见他温度降下来了,我这才同意让他开车。 我想去附近问问让求子树发扬光大的那个妇女是什么来头,结果光是从诊所到酒店这一路我就坐在副驾烧了起来。 沉厌说什么也不让我去了。 我也不想去诊所。 沉厌点头表示赞同,“先回家吧。” 我虽然没什么力气,脑子也昏沉得厉害,但听见他这话,我的心还是颤了颤。 他说的是家。 我点着头说话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