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郭天诧异地伸手去拽,但白线很快便躲开了。 我沉着脸没说话,这下他应该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带人来见证了。 这证据无法被碰触,更没有办法保留。 他猛然扭头来看我:“所以……找人来?” 我点头。 他面露焦急之色,伸手从腰间的小袋子里摸出了一把糯米,随后他又意识到这是阳气,糯米是起不到作用的。 他把糯米放了回去。 产妇家属却被他吓到了,“大师……您这是什么意思啊?我老婆有危险吗?” 郭天又看沉厌和我:“那这个怎么处理?” 我摸出降魔杵挡在手术室门口,沉厌则拿出铜钱小剑直接将白线斩断。 斩断的白线跌落在地,手术室的门内还有一段白线试图往外探,但很快在碰到我以后又缩了回去。 郭天松了口气,好奇地打量起我手里的东西:“这是什么?” 我举着降魔杵没有动。 沉厌却一甩手将铜钱小件收了起来。 直到那手术室门后传来动静。 白线也彻底消失在了尽头。 看来是暂时平安了。 产妇家人急忙围了过去。 护士抱了孩子过来叫家属。 这家人还算有良心第一句问的是产妇的安危。 手术很成功,产妇家属也是好一顿感恩载德。 他们可能意识到我们刚刚是做了什么,因此也对我与沉厌表达感谢。 郭天却忧心忡忡,“什么时候叫人过来?” “还有待产妇吗?” 郭天点头。 “最好明天……最好多叫几个……” 郭天点头转身就走。虽然他调查了求子树这么多年,但也是第一次见到阳线,他整个人都显得非常颓废。 连进电梯的那几步都蹒跚了许多。 时间已经很晚了,与产妇家里人交代几句后我们便回酒店了。 杜宁依旧发挥着囊中羞涩地本色,尤其现在她还担着个小辈的名头,更是不与我说客气话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