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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松开手，眼前的一切恢复正常后，我赶紧把刚才看到的一幕复述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确定是控尸术！”

    “尸体走路的姿势已经排除了湘西那一带的赶尸术，看来还真是西洋一带的……”

    妙真转身问我：“小伙子，还有没有别的信息？当时没有什么气味或者听到什么声音？”

    被一个看着不过十六七岁的小女孩模样的人称呼“小伙子”，我还真有点不适应。

    “气味和声音？我没注意呢！”

    前几次运用佘之戒，我几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眼睛上，根本没注意当时的声音和气味，只好再试一次。

    一切照旧，尸体在我眼前重新坐了起来，然后重复了刚才的动作，这一次我注意力开始转移到鼻子和耳朵上，等到尸体下了床，我干脆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使劲嗅了嗅，空气中只有福尔马林和一股难闻的臭味，其实刚才一走进停尸房的走廊，我就闻到这种气味了，说白了，这种地方有这种气味，才算是“正味”。

    我又仔细听周围的动静。

    “咔——咔——咔——咔”

    不知道什么方向传来了一阵很有节奏的“咔咔”声音，声音很低，但是听得却很清楚，我忙睁开眼，就注意到，这种有节奏的“咔咔”声和尸体行动的节奏一致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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