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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有病吗？”实在是忍不住不怼他了。

    “跑回去吧，你票没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回酒店整理东西，顾妤兮看到了昨天穿的礼服。

    浓似深海泼墨的蓝，上面绣着几只蝴蝶，蝶翼纱幔编织，好似随时都能飞起来。明显价格不菲，顾妤兮不知该怎么处理，拿去问了程时衍。

    “不想要就扔这儿吧。”程大Boss在系领带，没看她。

    顾妤兮陷入了挣扎，去扔掉吧，确实可惜……

    傍晚九点，机场。

    与来时一样，顾妤兮把林易撵到了角落里，但这回她没敢乱说话，坐下来就睡，一直到下飞机。

    程时衍临时有个会，问她跟不跟，她困得很，眼睛都没睁的一番瞎折腾，又把大Boss气着了。

    “顾妤兮，你越来越猪了。”

    “Boss，我送您去公司。”林易透过后视镜，看到了自家Boss的无奈，忍不住看了眼后座睡着的女子。

    “不了。”程时衍拒绝了，打开车门下去，“Q在附近，你送她回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是，Boss。”

    顾妤兮住的小区跟锦阳最贵的别墅区仅一墙之隔，林易将她送回来就离开了。

    站在大门口，顾小白兔陷入了两难。

    她要往哪边走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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